把门关上了。
温瓷笑着叹气:“真难伺候啊。”
门又开了。
男人幽幽的望着她:“你刚说什么?”
温瓷脸上堆笑:“很快就好。”
转身回了屋。
把蜜瓜放在茶几上,嘱咐王妈蒸笼小汤包给对面送过去,然后跟朝云把水果吃了。
自己去了书房。
温瓷心里其实很窝火。
之前两次,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所以很主动的去解释。可这次,她又没做错什么,就是个巧合。
她还得去解释,去讨好。
算了。
谁让她寄人篱下呢。
忍忍吧。
她拿了今天的报纸看。
头版头条赫然写着:前申城银行行长、财政要员温树声审判在即。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在报纸上看到父亲的消息了。
审判在即……
是终于要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