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说道:“这孩子说浑话,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教训柴伊人:“年纪相仿的人叫叫名字碍什么事?就你会挑理,还不向表小姐赔罪?”
柴伊人讪讪。
她觉得自己没错,但不敢忤逆母亲。
正要道歉,温瓷开了口:“表妹一定是误会了,才如此激动。柴小姐也定是感念父亲被救,才维护我。无论做法是否欠妥,心是好的,只要把误会说开,我相信大家都能谅解。”
又问总督夫人:“您说呢?”
她一语双关。
既把沈诗瑶的无礼推到误会上,帮总督夫人挽回了些颜面,柴伊人也不用道歉了。
柴伊人朝她投来感激的笑容。
总督夫人表情也缓和了些。
端着上位者的架子,轻轻“嗯”了声。
她身边管事刘嬢嬢看准时机,向沈诗瑶解释:“柴夫人带着柴小姐过来,是向二少夫人道谢的。”
可惜沈诗瑶看不出刘嬢嬢的暗示。
也听不懂温瓷的弦外之音。
她觉得总督夫人要放过温瓷,不依不饶:“姑母、柴伯母,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我昨天亲眼看到她往膝盖上抹药了。她惹了祸,在总督府罚跪,膝盖都跪青了,这是事实。”
怎么会有这么听不懂人话的?
柴夫人无语的别开目光。
总督夫人闭了闭眼。
她真想敲开沈诗瑶的脑子,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平时教她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