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抬头。
沈诗瑶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她本来在总督夫人屋里,听下人禀报,说朝云去拿了治跌打的药膏,她赶来看怎么回事。
进门,就看到了温瓷青紫的膝盖。
这不是跪的。
她把头拧下来!
四目相对,沈诗瑶哼了哼:“你看什么看,出去给傅家丢人现眼,还不让我说了?姑母也不知听了谁的撺掇,竟以为你能请得动姑父。真看得起你,没用的东西。”
王妈想反驳,被温瓷拦下。
温瓷笑吟吟的:“表姑娘说的对,这事儿我确实力不从心,晚些去向夫人请罪。”
沈诗瑶一脚踢在棉花上。
又挑了半天毛病,温瓷根本不接她的茬。
她倍感憋闷,悻悻的走了。
她走后,朝云愤愤的道:“一个表小姐,还没当上这宅子的主人呢,就到处逞威风。”
温瓷笑笑:“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管别人。”
朝云扁扁嘴。
不说话了。
王妈也替温瓷憋屈。
想起她在总督夫人面前的表现,又觉得她不是会吃哑巴亏的人。
不理会,可能是对方不值得或者没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