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回头看他。
十几岁的少年,脸上带着几分倔强,看他的眼神坦荡,没有怨也没有恨。
严父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话。
小跑着过来拽他:“傻孩子乱说什么呢?还不快给二少帅道歉。”
傅景淮道:“没事儿。”
问严松的弟弟:“你信了?”
少年道:“没有。”
傅景淮问:“为什么?”
少年说:“我哥走之前跟我说过,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我也知道你手底下有很多人,想杀了我们一家易如反掌。如果是你害的我哥,你根本不用装作不是你杀的,假惺惺来给他办葬礼。”
傅景淮:“那你为什么还来问我?”
少年:“我再过一年就十七岁了,等到了十七岁,我能不能像我哥一样,跟着你。”
少年目光坚定。
傅景淮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倏然一笑:“等你到了十七岁再说吧。”
朝严父微微颔首,算作道别。
向外走了。
回少帅府的路上,温瓷把一双素手伸到傅景淮面前。
让他看。
傅景淮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