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能说出后来的话来。
傅景淮只觉怀中一沉。
视线里那双眼,光彩迅速褪去,瞳仁缓缓散开了。
“严松!”
“严松!”
“你给老子起来回话!”
“……”
姜朝盈笑起来,嗓音带着嘲讽:“他死了,起不来了。”
她一个手动不了。
试图用另一只受伤的手,去拿落在脚边的枪。
傅景淮先她一步。
拿到了手里。
姜朝盈笑盈盈的望着他,眼神里带着近似癫狂的期待:“阿淮,你要亲手杀了我吗?”
傅景淮:“不。”
他把枪丢到了远处。
没什么温度的嗓音道:“你的生死,不会再跟我扯上任何关系。”
对霍开河道:“太子爷,帮个忙。”
霍开河:“……”
太子爷抱怨:“你不打女人让我打,你不杀女人让我杀,我可是来参加你婚礼的,你好歹给我点儿当客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