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缸也全敲碎了。
能藏人的地方全找过了,就差把房子拆掉,掘地三尺了。
傅景淮屋里屋外走了好几遍。
愈发觉得不对。
问尹西峰和贺川:“你们觉不觉得,这院子最后一间屋,里面和外面差距很大?”
他这么一说,俩人也觉出来了。
傅景淮叫来副官:“我这间屋给我拆了。”
昏暗的房间里,温瓷睁开了眼睛。
四周黑漆漆一片。
她伸手去摸台灯的开关。
没摸到。
再摸,手触碰到的,是桌角。傅景淮卧房床头边放的小柜子,形状触感和这个不一样。
这儿不是少帅府。
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这儿也不是医院。
她在哪儿?
温瓷摸了半天,墙壁空空的,没有灯开关。
想下床。
这一动,腿上尖锐的疼痛,逼得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