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腰身。
又道:“想让我撤人也行,你想办法用总统府的名义去跟洋人的银行借钱,把老百姓买债券的钱还回去。”
“以姓黎的本事,现在还不起这笔钱。”
“到时候,国议会再做做文章,一样可以把姓黎的拉下马。”
姜坚白也明白过来了。
他问:“你早就察觉国议会的动作了,这么晚才动手,就是在等债券池子水涨船高。等钱涨到连总统府都拿不出来的高度,你来把所有钱收走,坐收渔翁之利。”
傅景淮勾唇:“不然呢?”
反问:“你们愿意送钱,我不收?”
姜坚白笑了。
估计是气笑的。
他又问:“你抓总统府的人,劫物资,是为了分散他们注意力?”
傅景淮:“这点,你们得谢谢我。”
姜坚白终于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鲁莽冲动的毛头小子了。
很难缠。
姜坚白答应下来:“跟洋行借款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先把少堂放了。”
傅景淮:“我可没答应放他。”
强调:“他欠我的。”
姜坚白:“那事和……”
话没说完,再次被傅景淮打断:“这事儿,我只听一个人解释,你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