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看出什么,转身去拿桌上水果。
却不小心碰翻了杯子。
水洒在病历单上。
她手忙脚乱的去收拾,嘴上问:“你前几天去福城,做什么了?”
傅景淮黑眸盯着她:“没话找话?”
温瓷:“……”
温瓷:“不说算了。”
傅景淮:“下次转移话题前,多少来点铺垫。”
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回答了:“北平那边运了批物资,从福城走,我带人去把东西劫了,还抓了他们几个人。”
那天他叫严松买了去英国的船票。
到了码头。
他忽然不想去了。
正好有消息说,有批物资要从福城运往北平,他就转道去了福城。
贺川不准他去炸总统府。
总统府的东西,就一件别想走出华东六省。
温瓷心惊:“你没受伤吧?”
她语气里的担心不掺假,傅景淮决定不计较她刚才的失神和遮掩了。
拉起她的手覆在心口处。
“没添新伤,但这儿还是痒,你上次说给我拿的药,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