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她值夜班这天。
副官送她到医院,她告诉副官,隔天再来就行,她晚上不回家。
副官应是。
下车时,温瓷又问副官:“二少帅这几天很忙吗?”
副官立正回话:“属下也不清楚,夫人要问,属下现在去找贺参谋。贺参谋应该知道。”
温瓷摆手:“算了,不用。”
如果是方便告诉她的事儿,傅景淮应该会给她打电话的。
没打,说明这事不方便她知道。
她就不问了。
今天她本来只安排了两场手术,下午,忽然来了个急诊。
那人腿被炸伤。
光是清创缝合,就忙活了好半天,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五点多了。
离筹议会开始只剩不到两小时。
换衣服时,同台手术的郑医生忽然问温瓷:“温医生,你今天要去申城医院?”
去筹议会的事儿,温瓷没跟别人提过。
疑惑道:“你听谁说的?”
郑医生解释:“我先生在申城医院工作,他说今天给一个病人开筹议会。”
“还说,还邀请了咱们科的医生。”
“我想了想,能有资格被他们邀请的,除了汉斯先生,就只有温医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