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记着在船上,温瓷心脏不舒服的事儿,让医生给她做个全面一点的检查,把心脏也检查了。
还有腿。
这些天下来,温瓷总说好了,他放心不下,让医生给她腿再拍个X光。
温瓷说不用。
傅景淮很坚持。
最后温瓷拗不过他,只能从上到下查了个遍。
检查结果很好。
傅景淮才放下心来。
手术定在一周后。
手术的医院在爱丁堡,和当年温瓷上学的学校,在同一个地方。
老师听说温瓷到了的消息。
赶过来看她。
才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胡子头发全白了。
看到温瓷,他忍不住叹了又叹,最后庆幸的说幸好可以治,要不然,真是浪费了一个医学奇才。
温瓷说:“光听到您惋惜了,都听不出来您是心疼我。”
老师:“手术后留下吧,别回去了。”
宋遇良也回了国,新带的人里,没有像他们这么有天赋的,老师也很头疼。
他们说话时,傅景淮就在旁边。
听老师要让她留下,她拉过傅景淮,给老师介绍:“这是我丈夫,他应该不愿意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