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来,施家丧事不断。偌大的家族,仿佛大厦倾塌般,凋零枯败,淡出了众人视线。
甚至施家姐妹的死,都鲜少有人知道。
不过施老爷子不一样。
即使现在的施家今非昔比,可施老爷子仍然德高望重,人们依旧很尊重他。
他的葬礼办的很体面。
大半个申城的名流也都到场了。
温树声被关着来不了,身为施老爷子最得意的学生,温瓷来替父亲送恩师一程。
她穿着黑色旗袍。
羊绒外套、小皮靴也都是黑色的,胸前别着主家发的小白花。
挽着一身军装的傅景淮,清冷肃穆。
在灵堂外,两人遇到了刚送别出来的姜坚白。
上次见面,施老爷子说过,姜坚白也是他的学生,来参加葬礼并不奇怪。
姜坚白看着两人。
欲言又止。
止又欲言。
傅景淮没给他好气:“滚远点,好狗不挡道。”
温瓷:“……”
姜坚白心平气和的道:“参加完葬礼,我们谈一谈。”
傅景淮:“老子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