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眼睛闪了闪。
傅景淮看到了,将她揉在怀里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得当儿媳妇,收作义女也是可以的。”
顿了片刻,又道:“真娶,也不会是我,她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挂。”
温瓷被他亲到缺氧。
插空问:“你喜欢哪一挂?”
傅景淮定定的看她。
那天他接到老头子的电话,让他却跟一个女人领证,不领不行。
又搞这出。
他心里烦躁,但还是去了。
她当时一身小洋马甲,站在民政厅门口,干净又利索。
眼底明明有忐忑,面上却异常的冷静。
领完婚书,从民政厅出来就问他,什么时候能去见总督。
他呛了她,她没反驳。
自己去了总督府。
见不到总督,她也没气馁。
岑桥不知从哪听到消息,跑去找她麻烦,反被她教训。
他当时就觉得。
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他捻着她耳垂,反问:“我不说是你,你是不是又要跟我闹脾气,躲着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