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见孙女出现，不动声色地问道：“小雪，听说你刚才撞见了亮亮，和金家的客人？”
“是的程董。”程霜雪回道。
在家里她会喊爷爷，但在公司喊的向来都是程董。
也算是避嫌了，不希望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她。
“你的态度，还是要改改了。”程老爷子提醒道。
程雨亮也是他的亲孙子，而且是长孙。
骨子里还是觉得，公司的继承人该有长孙来继承。
只不过这两年程霜雪业绩可嘉，所以有所改观。
不曾想，这次的新项目捅了娄子。
“态度？”程霜雪疑声道：“程董，我认为我的态度没什么问题。”
此话一出，现场的议论声瞬间大了许多。
尤其是坐在左手边第三排的灰发老者，皱眉不满道：“那可是来自北区古武金家的客人！”
“我知道啊，可我们谈的不是态度问题吗？”
看着不知悔改的程霜雪，灰发老者厉声质问，“你这样会害了程氏，知道吗？！”
其余股东相继点头，都觉着教训的是。
或许在他们眼里，古武者真的就高人一等吧。
而就在半个月前，程霜雪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认识了秦豪以后，也就释然了。
程老爷子干咳了两声劝道：“小雪，等金老上来了，主动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