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苏绵被萧墨推着进入宴会厅时,客人们基本已经全部到齐了。今天是萧家的家宴,苏绵化着精致的妆容,长发温婉的梳在脑后,用一枚玉质的发簪挽了起来,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的脸颊酡红一片,饱满的唇瓣也微微有些发肿,嘴角还稍微有些破皮。
他身上裹着厚厚的羊绒披肩,勉强遮掩住上半身的绑带,被毯子盖着的下身空荡荡的,他只能窘迫的轻轻用手挡住,试图掩饰自己的残态。刚一落座,萧家一些仰仗着他们生活的旁亲便开始巴结的找他们交谈,萧墨应付的自如,苏绵却笑得有些勉强,忽然,他精致的五官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一瞬,脸上现出了巨大的难堪。
“太太,您没事吧?”
正和他攀谈的一位女眷被吓了一跳,连忙关切地出言询问。即便萧墨对于隐私一直保护的很好,但是大家对苏绵花瓶奴的身份还是略有所闻,女人只以为苏绵是身体虚弱,下意识的便想伸手扶他,却被苏绵尴尬的拒绝。
“我没事,应该只是低血糖,休息一下就可以。”
苏绵厚重的衣物下发出了嗡嗡的声响,好在宴会厅稍微有些喧闹,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异样。他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在远处被长辈们灌酒的萧墨,摇着轮椅来到了宴厅的角落后,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痴傻的淫态。
几个小时前,萧家别墅内。
苏绵”倚靠“在床头,重残的身体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才能让他勉强维持着坐姿。他微微偏着头,嘴里叼着自己的假肢艰难的一点点套在了接受腔上。萧墨坐在离他很远的床脚,难得没有心疼的去帮他,而是一脸委屈的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显然是在生气。
“妈妈,我不想去,想在家里和妈妈一起看电影……”
萧墨对于今天的晚宴没有一点兴趣,根本就不想出席。今天是苏绵从培训中心出来后的第一个周末,相比于在社交场合应付难缠的亲戚,萧墨更想在家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妈妈亲热。
只不过苏绵肯定不能由着他胡来,萧墨现在虽然在萧家掌握话语权,但是这些旁支亲戚还是需要时常走动维护关系,他们手中的股份虽然不多,但是多年积攒下来的威望还是让他们保留了一定的话语权。
他不能让儿子陷入被动的局面。
“宝宝,不要生气了,想不想和妈妈玩‘那个’游戏……”
苏绵垂下了眼,声线因为羞耻而微微有些发颤。冰冷的,涂着红指甲油的修长玉手抚上了萧墨的发顶,惹得萧墨耳根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在听清了他的话后,瞳孔不自觉的紧缩。
“真的吗?”
他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亮了起来,刚才那副委屈的神情荡然无存。他扭捏的提了几个要求,苏绵咬了咬唇,但到底全部应下了,见妈妈如此好说话,萧墨欢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了苏绵,在他的唇边落下了好几个吻。
苏绵口中的游戏,一开始是为了哄颓废在家的萧墨出门上班用的。
家中出现变故后,萧墨被原本的贵族学校退学,虎视眈眈的股东们等着瓜分萧家的产业。萧墨原本为了保护妈妈和弟弟们不准备和那些人斗争到底,想要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遗产后便带着苏绵退出公司的管理,彻底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