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能和你聊聊吗？”
顾之言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似乎带着点恳求。
“聊什么？”沈鸢挑眉，声音透着疏离。
顾之言看着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桃桃……她最近因为你要把她赶出沈家的事，心情很不好，连带着我也受到了牵连，所以……你能不能去安慰她一下。”
沈鸢闻言，愣了一瞬，随即笑了。
那笑容里透着难以言喻的讽刺和无奈。
她放下手中的手机，目光冷冷地看向顾之言：“顾之言，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沈羽桃的心情不好，是她自己的问题，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之言皱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满：“沈鸢，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姐妹，这些事情你多少应该……”
“够了。”沈鸢抬手打断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脸，“顾之言，你这是在跟我谈道德绑架吗？”
她的语气冷静，却掷地有声：“你是不是忘了，沈羽桃怎么联合你，给我设的那些局？现在出了问题，你还要让我去替她收拾残局？”
“这些事当初明明是我们说好的！你答应我会助我一臂之力，我也答应事成之后会娶你！所有的事，不都是按照我们说好的剧本来的吗？”
沈鸢目光落在顾之言身上，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剧本？”
“是啊，”顾之言目光紧盯着她，语气透着试探，“导演组提前给了大家分配的角色，所有的互动、台词甚至感情走向，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和贺京辞的配合，难道不是照着剧本演的？”
沈鸢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声里却满是寒意。
“顾之言，”她的声音清晰而冷淡，“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在你眼里，我所有的行为都可以用‘剧本’解释。可惜，我从来没看过那所谓的剧本。”
听她说完这些话，顾之言呼吸一滞。
沈鸢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她和贺京辞的一切，都不是剧本吗？！
她顿了顿，眼神冷冽：“我和贺京辞之间的一切，都是我们自愿的，没有导演的安排，没有任何人为干预。如果你非要觉得这也是演戏，那只能说，是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