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自然醒来坐在床上,哎,为什么好黑啊,天还没亮吗?
他发现眼睛看不见光,摸上眼睛有一片布遮住了眼睛,没等摘下眼罩,一双大手握住他的手。
“别动。”
男人低沉好听带着电磁音的声音响在耳边。
是他!是那个变态!
江禾身子本能害怕的颤抖,瞬间恐惧席卷全身,声音竭力克制仍然抖着哭腔,“你、你怎么进来的,放开我,离我远点,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呜呜呜……我好害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乖宝宝,老公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让我肏一次,嗯?把衣服脱了。”
怪异的电磁音调也改变不了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是变态的声音。
江禾缩着身子把快自己缩成一团毛球,往墙角里躲,快要被男人逼疯了崩溃的哭着质问,“那为什么来我家,从哪里得到我家的钥匙,我要报警抓你。”
想到变态一直可以随意进出家门,安全的家变成恶魔施虐的地方,他以为的最安全地方其实一点都不安全,江禾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而且、而且池枭就在隔壁……如果听到了……
被心心念念的池枭此时正站在江禾的面前,但被封住视线的江禾完全不知,不用再刻意隐藏视线,男人霸道占有欲满满的阴翳眼神一寸一寸看过江禾的身体。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江禾颤抖着身子,小脸苍白一片,男人冰冷的话在脑海里,他知道,他从始至终没有选择的权利。
慢慢的解开衣服的纽扣,江禾脱下上衣,白花花的肌肤和柔软的小肚子露了出来,他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屈辱的低着头,奶子因为寒冷和害怕一抖一抖的。
池枭突然靠近,跪在床上,手托起他的侧脸,“委屈什么,骚货。”
江禾的脸因为他的话变得更白,扭头抗拒的挣脱开男人粗糙的手,划过脸颊留下细细的痛感,厌恶的说,“别碰我。”
眼前人混身上下的讨厌让男人冷笑,笑声听来格外瘆人,他一把拽起江禾黑色柔软的头发,被迫仰起那张惨白的小脸来,下意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软的惊呼。
“现在别叫,一会老公狠狠肏你有你好叫的,骚穴留着水饥渴的等着大鸡巴,宝宝的水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