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还在酣睡的灰原雄。
一阵剧烈的头痛传来,是非常明显的宿醉反应,夏油杰捂着头,怎么也想不起昨天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醒了。”
是七海的声音。
此刻的七海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稳重和冷静,穿着海蓝色衬衣,打着豹纹领带,正在准备三人的早饭。
单看这一幕,很难想象这货昨天用一块铁皮砍完咒灵,转头挽着裤腿,在居酒屋和一个刚认识的女生拼酒。
只是他脑门上还鼓着一只硕大的包,暗示着昨晚的混乱。
“啊,夏油前辈你醒了,娜娜米也醒了!”
灰原雄打着哈欠起身,睡眼惺忪,显然也没少喝。
“昨天真是危险啊,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呢!”
夏油杰一愣,他的酒量并不好,只记得昨天乱作一片,却不记得有什么危险的事。
“昨天两个小孩子来接硝子回家,娜娜米冲出去不让人走!说什么没分出胜负,要再喝一箱,结果就被人打了吧!”
听到灰原雄的抱怨,夏油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七海。
原来昏迷前那声桥豆麻袋是七海说的。
而当事人的七海则继续一本正经地准备早饭,脸色平静神情坦荡,仿佛灰原雄口中那个拉着硝子撒泼打滚耍酒疯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成年人要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既然决定比酒,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夏油杰心说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七海这么不害臊。
“那后来是谁动手了?”
“是那个白头发的小子。”灰原雄告状似地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