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都有点儿要带上哭腔了，弄得我莫名的有些同情他，能让一个中年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可不容易。
关含霜提着董经理把他往车门上一抵：“少废话，我们问你答，配合的好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一会儿请你回去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董经理脸上一阵阴晴不定，良久之后才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哎你们问吧，玛的自从接了那活之后我就知道要出事！”
我和张蝉暗中对关含霜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啊，这几句话就让董经理乖乖就范了。
关含霜的意一笑，然后立马变脸又换成了一副严肃的模样看向董经理道：“当时市立医院的那个工程你们是给谁做的？”
“这个我们接到那活儿的时候都已经是转了好几手到了才到了我们的手里，给谁做的我并不知道。”
关含霜皱了皱眉，死死的盯着董经理：“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如果未来我们查出些什么来你可别后悔。”
董经理抹了抹头上的汗：“真的，不骗你们，具体给谁做的我真不知道，不过当时干活的时候我隐约听人提起这活是好像是给立明公司做的。”“立明公司？”关含霜反问了一句。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当时施工的时候是这么传的。”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这立明公司说实话我是没有耳闻，不过毕竟市里有这么多公司，我没听说过也很正常，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有了这个名字我们就好查多了。
“这个问题先缓一缓，那我在问你，你们在施工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怪事？”
这问题一处，董经理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倚靠到我的车上。
“怪事…怪事真是太多了，自打我们施工起就各种事故不断，短短十来天的工程期我们死了五个人，只不过公司那边处理的很快，以往拖拖拉拉的赔偿现在几天就搞定了，而且出的价还蛮高的，这在之前完全是不可能的。”
“还有…还有...”“还有什么？”见董经理开始犹豫了起来关含霜假装不耐的逼问道。
“还有就是当时经常大半夜的施工，施工队有不少人都挺神秘的，他们经常往工地上抬东西，我…我有一次半夜喝了点儿酒出来小解，好像看到...看到那些东西是人的尸...尸体。”
我心中一怔，没错了，之前关含霜也看到了市立医院的阵眼中都是一些流浪汉要饭之人的尸体。
“你确定？”
董经理急忙摆手道：“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喝...喝的不少。”
关含霜冷笑一声：“你没说实话，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你但是看到了这种情况事后没有在去打探？”
我…哎...”董经理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的秘密被喊破，他说话也流畅了起来：“你猜中了，我确实好奇，事后也暗中查了，那些抬进去的东西就是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