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有一点心动。
“和我定下束缚，让我带你认识人类吧，咒灵小姐。”
“期限呢？”真人问。
伏黑甚尔惊讶地抬了抬眉，“什么啊，这种程度的话术还是不会上当的嘛。那就二十年吧，人类的青年到壮年，幼年到青年，你会感兴趣的吧。”
“太长了，十年。”
“十八年。”
真人对人类的耐心即将告罄，“十四年，你，最好想好再说话哦。”
“那就十四年。”伏黑甚尔吸了口烟，缓缓说出了完整的束缚。
真人爽快地答应了，她说道：“因为你不是人类，我才会陪你玩。”
伏黑甚尔用大拇指摸了摸嘴角的疤，不置可否。
真人在编辫子，于是她的右肩上探出来一条胳膊，伸手指去戳伏黑甚尔，“问我为什么啊～”
“……”伏黑甚尔躲开那只手，觉得她有点烦。
“人类都会产生咒力，你不会，所以你不是人类。像你一样的会有很多吗？”
伏黑甚尔听到她的话，感到好笑，嘴角扯起嘲讽的笑，“仅此一个，唯一一个。”
真人故作惊奇，手指挡住笑着的嘴，“那你一定被欺负过吧，受过伤吗，不想杀掉其他人吗？”
她每说一句话，伏黑甚尔的神色就糟糕几分。
虽然看到了，但真人不在意。
她依然语气仿佛飘在空中随意舞动的落叶，暗含怂恿地说完了所有的话。
伏黑甚尔深邃而野性的绿眼盯了她几秒，两指捏着烟头，对着她的头顶掸了掸烟灰，还冲她的脸猛地吐出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