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杀死他的，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五条悟既觉得不可能又有点想要相信，他没有漏听真人所说的话，接着问，“而且还变成了咒灵？”
“原本是不会变成咒灵的啦，不过谁让我恰好看上他的灵魂。”真人伸手拍掉肩上的手，“等等，不要一副要祓除我的样子嘛。”
她涂上润唇膏，顺手给五条悟也涂了一遍，“如果没有我，他就会彻底死掉。哦，也不对耶，毕竟那具迷人的肉体被一个很可怕的家伙占据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夏油杰还全须全尾地活着？”
“你没骗我对吧？”
真人觉得五条悟涂了同一支润唇膏的唇比往常还要诱人，于是盯着他的嘴唇看，同时漫不经心地点头，“我对这种愚蠢的谎言没有兴趣的。”
五条悟抬手抚摸她的下巴，眼睫微垂，苍蓝色的眼眸似乎带着笑，“你把杰怎么样了。”
“嗯？干嘛说得好像我做了过分的事情一样啦，我只是让他能够活下来而已，他自己都不在意的哦。”真人无辜地说道。
五条悟轻笑，“那他的身体？”
“不行哦，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真人掰开他的手指，“我们又不是同类。”
“妈妈。”神出鬼没的纯一郎手里抓着风车从走廊上跑过来。
甚至在五条悟的感知中都难以发现这个混血儿，可他的咒力分明不低。同样的，他的妈妈真人也经常是那种存在感极低的状态。
真人走出门蹲下去，面带笑容，“小风车是从哪里来的？”
纯一郎小声说：“直哉叔叔送的，他说想见见妈妈。”
“直哉叔叔？”五条悟挑眉。联系到某个这几年变化很大的人，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纯一郎看了高大的五条悟一眼，又低下头看着妈妈。
“你又去找他玩了。”真人娇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厌恶与喜欢掺杂在一起，“纯一郎真的很喜欢他呢。”
“因为直哉叔叔和爸爸长得好像……我想要一个爸爸。”纯一郎坦诚地说完自己的心愿，又说道：“但我最喜欢妈妈，妈妈才是第一位的。”
“……”真人认真回忆，“虽然不太记得了，但长得像吗？”
“怎么可能，顶多三分像。”旁听已久的五条悟插嘴道。他对切实威胁过他生命的伏黑甚尔印象极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