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步悔思不再理会她,握着江支离的手,拉他进屋关上门,隔绝素丹的目光。

    江支离小心看着步悔思:“你不喜欢她?”

    步悔思无法形容,她刚看到素丹是挺有好感的。

    “我只是觉得她越界了。她该做好她的职责,而不是自己的职责还没有做好,就想揽下那之外的事情。”

    步悔思将水杯倒满递给江支离,顺手拉着他另一只手诊脉。

    “药浴可以停了,你对病情好转,药方需要重新调配。”步悔思将话题转换,她并不想继续之前的话题。感觉没有意义,而且让人情绪并不美好。

    她其实不是察觉不到,在她对素丹的行为言语感到不适时,她自己就清楚,她对江支离又一定的占有欲。

    但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一种权益和地位被挑战而产生的,他们现在确实是夫妻,只要有这层关系在,素丹本就不该表现出过度的靠近。

    江支离在步悔思收回手时,反手抓住她:“若是你不喜欢素丹,我想办法换人。我并不想你不高兴,我以为你会喜欢她,她和战家梅不像吗?”

    步悔思听他拿一个对他有过度感情的女子和战家梅比,那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她怎么能和战家梅相提并论。战家梅可不会主动争取照顾你的资格。”

    江支离勾勾嘴角:“你不想她靠近我?她只是我的下属。”

    步悔思抿唇:“我看她可不这么想。”

    江支离轻捏她的手:“你这是在独占我吗?”

    “我、我只是在实行属于妻子的权利。”

    步悔思还没理清心里的情绪,下意识回嘴,把人顶回去。

    江支离用力一拽,将没有防备的步悔思拽到怀里,坐在他腿上,顺势两手环绕她,将她锁在了怀中。

    “那身为你的夫君,我是不是也有属于我的权利?”

    温热的气体喷洒在耳后,步悔思感觉如火灼烧,挣开后猛地拉开距离:“这、这种事情不是一方面的权利,要双方都答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