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能就这样躺平不动,该上的班还得上。
掀开被子,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滑落到地板,发出“哗啦”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
明慧探出脑袋看向地板,愣愣地捞起那东西。
是一串砗磲。
她之前送给肖神的,让他带着,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心爱的女人。
他还给她这串砗磲,什么意思?
心底蓦然浮起慌乱,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没有他的身影,但在她的衣兜里,看到了一张纸条,写着:你可以走了。
走了?
是放她自由了吗?
这段见光死的荒唐关系,结束了?
纸条轻飘飘落地,明慧怔怔看着外面的春雨。
整个天空都是阴云,雨滴丝线似的落下,潮湿了整个天地。
狸花猫也不爱在院子里玩了,无精打采地窝在窗台,眼巴巴地瞅着外面,不舔毛,也不玩玩具,连麻雀飞到屋檐下也引不起它的兴趣。
明慧恍然想起来,有一阵子没看到那只黑猫了。
明慧走过去摸了摸它,她想,她以后也不会再来这栋公馆了。
这一天,她没去公司,在公馆里收拾了一下午,把所有带着她痕迹的东西都收走了。
说起来,没在这住多长时间,但竟然有好几箱东西。
跟他一起买的小玩意,连地摊上买的熊猫玩偶都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