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田氏撞撞自家男人,垫脚凑到人耳边嘀咕几句。
“真的?”二庆瞪大眼。
“那还能有假?咱俩家要有好事儿了。”
冯老太转去甜丫的屋子,本想问问甜丫的想法,一推门就看到甜丫腿夹着布单子睡得喷香。
她又轻手轻脚退出来。
一觉睡到将近正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棱投下一道道光柱,闪着金光的灰尘在半空飞舞。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迷糊好一会儿才醒神。
一天一夜没睡,光补两个多小时的觉可不够,她还困得紧。
奈何还有事要做,她不能再睡了。
熊掌炖的火候够了,筷子能轻松扎透熊掌,甜丫起来的正是时候。
简单洗漱一下,就被冯老太喊去吃饭,穆家的两个熊掌是和桑家的一块炖的,吃的时候自然也是一块儿吃的。
穆常安还不被允许起来,只能一个人在屋子里吃,听着外面的说笑声儿,碗里的熊掌都不好吃了。
动不了的滋味太难熬了。读书吧
煮熊掌的大陶罐吊在火堆上方,底下的火堆没了火苗,只剩火星子,既能给熊掌保温还不至于糊底。
一家人十几口人,围着火堆吃饭,凳子不够,桑大伯几个男人就蹲着吃。
甜丫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碗,夹起一块儿颤颤巍巍的熊掌,吹几口就迫不及待塞进嘴里。
热气烫红了眼,她张着嘴哈气。
待温度降下去,她仔细品尝嘴里的熊掌,熊掌不同于口感扎实的熊肉。
肉质更加弹牙软糯,也更加肥腻,熊筋吸饱了酱色的汤汁,晶莹剔透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