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宁夏,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傅凛成,你五岁的时候在干嘛?”
傅凛成知道她什么意思,沉默了片刻:“现在的小孩心理普遍都比较成熟,别大惊小怪。”
“可是这也太熟了,他竟然还以为我们会把他送到福利院,怎么可能!”
傅凛成看了她两眼:“不过有一点他说的也没错,我这个样子,照顾不好他。你再嫁的话,男方那边也会嫌弃他是个小拖油瓶。”
宁夏无所谓:“嫁人也没那么重要,现在单亲妈妈都很厉害,我可以一个人带好孩子。”
傅凛成竟然松了口气。
他可以和她离婚。
但好像无法接受她和别的男人再婚。
很快他又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到心惊。
惊他的自私自利。
也惊他对宁夏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宁夏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还想着崽子刚才说的那些话,越想越不安,于是给肖若水打去电话。
肖若水上的是夜班,正在睡觉,被吵醒后的怨气比鬼还大,“阮宁夏,你最好有正经事。”
宁夏坐在傅凛成的床上,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
又问她:“你是不是跟川川说过,我和傅凛成要离婚,还不要他之类的话?”
“胡扯,我怎么可能跟他说这些!”
“那他怎么会觉得我不要他呢,还觉得我会给他找领养。”
肖若水忽然想起一件事。
“昨天晚上我和他在楼下喂蚊子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和傅凛成是不是要离婚,我还以为你已经跟他摊牌了,就没有瞒着他,还跟他说大人虽然会有各自的生活,但还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