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这些,她已经越来越熟练,得心应手了。
宁夏闲不住,一边做脚踝屈伸,一边问他:“你和川川刚才聊的怎么样?”
傅凛成看着天花板,还是不想说话。
宁夏瞅他,“我在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傅凛成郁闷的开口,“你在问什么?”
“我问,你和川川聊的怎么样?没有又吵起来吧?”
不仅没有吵起来,相反这次父子对话很平和,很愉快。
傅凛成说:“没有吵,我以前每次去国外看他,都很严厉,不是冲他发火,就是责怪他调皮捣蛋,关系一度很糟糕。”
他顿了顿,又说:“川川这次回国,是我和他相处时间最长,关系处的最好的一次。”
没有你看我不顺眼,也没有我看你不高兴。
傅凛成知道,这是因为有宁夏在中间当调和剂。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最近我想了很多,我确实算不上一个好爸爸。”
宁夏知道傅凛成对川川很严格,因为他对自己也是个很严格的人。
他会用很高的要求去要求川川,就像他会用很高的要求,要求自己一样。
与其说他不是个好爸爸,倒不如说他是个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的爸爸。
他不仅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宁夏发现他也不会和别人相处。
在医院住院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其他病床的病友相处。
去康复时,他也不会和康复师,和病人交流心得。
宁夏刚开始以为他是不屑,但他对他们也没有轻视轻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