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傅凛成的裤子后,傅泽琰没有出去,他站在旁边,看着护士给他输完液之后,又给他插导尿管。
卧槽——!!
卧槽——!!!
那么长,那么粗一根管子,竟然就这样直接从尿道里弄进去了。
傅泽琰在旁边看的头皮发麻,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护士,你这样弄他疼吗?”
护士说:“不疼。”
傅泽琰:“我傻吗,这么好骗。”
“截瘫下肢都没感觉,插导尿管自然也没感觉。”
傅泽琰:“……”
护士弄完了,又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门外的宁夏进来,看到的就是面如菜色的傅泽琰。
她问他怎么了,傅泽琰牙齿有些发酸的说:“你不是男人,不能理解身为男人看到男人被插导尿管是什么感觉。”
傅泽琰没看过这么有冲击力的画面,他感觉像是自己被插了导尿管一样,抖了抖发麻的身体,“人交给你了,我走了。”
宁夏觉得他简直是小题大做。
她生川川的时候,也插过导尿管好吗。
病房里安静下来,他们运气好,这病房里只有傅凛成一个人。
宁夏找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傅凛成安静睡着觉,呼吸均匀,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身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烫了,额前的碎发有些湿,凌乱支着。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心想他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
距离上次给他剪头发,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