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久远,他是真没印象了。
“婚后我想当一个贤惠的妻子,天天在家琢磨着菜谱给你做爱心便当,有一次去公司你在开会,我等不到你,就把便当放在你桌上走了,后来你的文件被饭菜弄脏了,江瑶说我进过你办公室,还待了好半天,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让你对我大发雷霆。”
傅凛成愣了下,这事他有印象。
文件很重要,饭菜是她送的,他当时自然以为是她搞脏的。
“还有两年前,我去找江瑶想要让她和你保持距离,结果她从台阶上摔下去,你骂我蛇蝎心肠。”
“台阶那么高,我是傻逼吗推她下去,万一她摔出个好歹,我不是成杀人犯了吗!我说我没推她,可你不信,你们全家人都不信,你们都觉得我要害她。”
傅凛成嘴角抿了起来,这事他也有印象。
江瑶那次摔的头破血流,脑袋足足缝了七针。
人都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他当时亲眼看到宁夏和江瑶起冲突发生争吵,然后江瑶摔下台阶。
他对宁夏本来就不信任,那种情况下自然也不信她。
他和宁夏刚开始认识的过程就不友好,婚后相处更加不愉快,以至于这几年他越来越讨厌她。
不想看到她,不想和她说话,她碰过的摸过的,他都不想沾边,能不回家也尽量不回家。
四年多的婚姻,水深火热。
像这样坐下来,平心静气的交流还是第一次。
傅凛成问:“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