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拉着她的手叫江瑶的名字,他更加没有印象。
难怪他当时一睁眼,就看到她怒气腾腾的一张脸。
“我绝食和你跟我发火没关系。”傅凛成说,“不是你的原因。”
“那和什么有关系?”宁夏好奇,“是因为江瑶不联系你了,你绝望了才想自杀吗?”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深情,可惜你眼瞎看错了人,江瑶是图你的钱才跟你在一起,你一破产她跑的比鬼还快。”
傅凛成淡淡道:“你嫁给我,不也是图我的钱吗?”
“……”
宁夏一下哑火了,“可我没像她一样跑啊,她嫌弃你瘫痪,说你是个麻烦……”
傅凛成打断她:“她嫌弃我瘫痪,你呢,你就没嫌弃过吗?你不也觉得我是个麻烦,打算和我离婚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
“搬过来的第一天晚上,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说要给你找离婚律师。”
“……”宁夏心虚,“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
“你们两个大嗓门,还需要我偷听?”
“……”宁夏无话可说。
傅凛成讥笑:“你和江瑶都差不多,都觉得我瘫痪了是累赘,区别在于,江瑶不是我老婆,她可以撒手不管,你名义上是我老婆,做不到撒手不管。“
“人类的本性都一样,骨子里就不喜欢麻烦,遇事也只会明哲保身。”
宁夏听的火冒三丈:“我哪里和江瑶差不多,你不要拿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相比!”
傅凛成反问:“难道不是吗,她认为我是个麻烦,你想离婚不也是要摆脱我这个包袱吗。”
宁夏在气头上,说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你现在本来就是个麻烦和包袱,想摆脱你不是很正常吗!你说的对呀,我嫁给你就是图你的钱,你现在穷光蛋一个,我还有什么理由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