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开他开几句玩笑么。”傅泽琰撇嘴,“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算什么男人。”
傅凛成带着冷意的眼神移到宁夏身上,“你带他过来的?”
宁夏立刻撇清关系:“是他非要过来的,我是被迫的。”
傅凛成闭上眼睛:“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这下好了,是真生气了。
宁夏焦头烂额,给傅泽琰狂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走。
傅泽琰却跟瞎子一样,完全不理会她,还挑起刺来:“你们两口子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客人,连茶也不倒一杯?”
宁夏冷笑:“你还好意思要喝茶?跟我出去!”
傅泽琰坐着不动:“没茶的话,矿泉水也行。”
“没有矿泉水,只有自来水,出去我给你接。”
“那玩意儿能喝吗。”傅泽琰一脸嫌弃,从兜里摸出钱包,“老子口渴了,你去买瓶水上来,最贵的。”
说完抽出一沓钱扔到床上。
钱从床上滑到地上,洒了一地。
看着地板上红艳艳的钞票,宁夏眼睛亮了,态度秒变:“你要喝什么牌子的水呀。”
傅凛成脸色铁青,咆哮道:“阮宁夏你敢捡这钱试试!”
宁夏吓了一跳,真是想不到啊,饿了两三天的人,中气还这么足。
她刚才目测了一下,这一沓钱不少,少说上千了。
“不捡白不捡,”宁夏把钱一张张捡起来,“是他愿意给,又不是我抢的。”
这个动作让傅凛成更加生气,这个虚荣拜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