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去的第一晚,傅凛成那表情像吃了屎一样。
宁夏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吃完饭,回病房,被护士叫住了。
“阮小姐。”
护士手里拿着几张缴费单,“你们已经欠费好几天了,医院不是慈善中心,看看什么时候去把费用给交了,再不交只能出院了。”
在护士谴责的眼神中,宁夏接过缴费单:“不好意思,我忙忘了,等一下就去交钱。”
又有一大笔钱要出去了。
肉疼。
傅凛成现在在医院里的所有花销,都由宁夏出。
康复训练需要钱。
聘请护工需要钱。
吃喝拉撒还要钱。
再这样下去,只能坐吃山空了。
缴完费回来,宁夏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了傅凛成恢复的情况。
医生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主动说:“你丈夫的情况比高位截瘫的病人好很多,他腰腹有一点力量,伤口长的也不错,如果因为经济原因不能在医院里一直进行康复训练,是可以出院回家的,不过康复训练还是要继续做的,出院后每周至少要进行三次训练。”
宁夏在医院里也待了这么长时间,是见过高位截瘫的病人的,脖子以下都不能动,真的特别惨。
相比起来,傅凛成确实幸运许多,他只是双下肢不能动弹。
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宁夏谢过医生后,回了病房。
傅凛成阖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