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姝照常去学校上课。
上课时旁边和后面都没人,突然觉得冷清,让她心里空落落的。
午休的时候,挑染找过来,看着薛芳芳空着的座位询问:“芳姐伤得很重吗?怎么今天还没来上学。”
回想起薛芳芳的事,明姝心里头哽噎。
她压下复杂的心绪,反问道:“昨天你们没去看她?”
挑染趴过来,重重叹口气:“怎么没去,但是芳姐没给我们开门,我们也没见着她到底伤哪儿了。”
挑染抓着头发用力揪,十分苦恼:“明姐你瞧瞧,大家都是好姐妹,芳姐怎么就这么见外。”
明姝跟着叹口气,她倒是能理解薛芳芳在想什么。
遭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屈辱,换做是她,她也不想见任何人。
但这些话也不能跟挑染说,她只能说:“可能她心情不好,过几天就好了。”
“但愿吧……”挑染嘟囔。
——
放学后,明姝难得准时回到家。
打开大门,屋里传来洋瓷杯盖放到桌上的声音。
她狐疑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五点多,老爸这么早就回来了?
“爸?”
她把包丢到沙发上,侧头看到是明晓站在桌边喝水。
咦,明晓居然出院了。
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表情僵硬得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