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哆嗦着,完全不敢去看大哥的脸,像个鸵鸟似的低着头把大哥抱起来。
巴泽尔一愣,深沉的目光探究的扫在小雄子脸上,就看到谢羽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的手在被抱起来的时候,捏紧了手指,没有去碰小雄子,垂在身边。
或许这是谢羽最后一次抱他了。
巴泽尔心里发凉的想,不管怎么说,谢羽果然是个好孩子,自己做的事,自己认下了。
谢羽把雌虫抱进浴室,放好热水,动作犹豫着,他替大哥清理会不会雪上加霜。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大哥好听的低音炮此时都有些干损,语气沉静,没有往日里的亲近,谢羽心里哗哗的往下坠。
他抿着嘴,拖着沉重的脚步关上了浴室的门。
谢羽关好门就站在门口发呆,怎么办,这是能被原谅的事吗,他甚至在想到替大哥清理时,手指放进那个销魂的肉洞里,该死的弟弟还会想要抬头。
在这个气氛冰点的情况下……
他真的是禽兽不如啊,嘴上说着以后巴泽尔大哥就是他亲哥,转脸就,就……把人上了,这踏马是人干的事!?
谢羽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给里面的巴泽尔也惊醒了,谢羽出去了,他独自在浴室里,暂时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思考。
虫生已经烂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可更烂的了,就是他死前还要祸害一个小雄子,还是个未成年的……
可真是,巴泽尔捂着脸苦笑。
还好谢羽没出什么事,巴泽尔想起他的白发又忍不住担忧。
听见谢羽抽自己耳光,军雌心里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再后悔也没必要……打自己吧……
都怪他,卑鄙又下贱,恐怕这次给小雄子留下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