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叔叔,呜……徐戚……”

    桑枝身陷柔软的大床,被C得小嘴里不断溢出媚YJiao,时不时地喊着少年。

    眼底的清明,早已给剥离了个彻底。

    脑子里剩下一片空白,空白得暂时最多只可以描绘出,欺负自己那根的形状。

    他真的好粗,好大……

    明明在这漫长磨人的时间里,那根进出T内都不知多少次。

    却每次cHa得她特别撑。

    虽说桑枝之前毫无经验,当然没有关于男人X器大小等那方面的概念,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徐戚的尺寸很雄伟。

    都把她C哭得一塌糊涂,能不大吗!

    桑枝掉着眼泪,整一个人水做的。

    上面哭,下面也哭。

    xia0x酸胀得厉害,在身上少年越来越凶狠的动作频率下,摧残得她感觉自己快被什么惊涛骇浪覆灭,魂都要没了都。

    “叔叔……呜,太深了……别嗯……”

    她哭着嗓音,抑制不住的SHeNY1N声中加进了讨饶,“轻点,呜呜呜,轻一点……”

    然而,却换来少年粗喘的一声:

    “轻不了。”

    并且C弄得更狠了,每一下力道重得像都是想把自己的烙印在深处,不断动作的过程中,还m0索到几处最敏感的软r0U。

    前端每每JiNg准地碾过那几次,小姑娘就会哭Y得又nGdaNG又大声。

    满室,此起彼伏的ymI声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