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星霖求饶,江岑置之不理,每每他肏到那凸点后郑星霖的穴就会狠狠的吮住他,还会吐水,舒服得很。和沈秋然不一样,郑星霖的水很少,肏到骚点后才有如鱼得水的感觉。
刚射了一次后郑星霖药效明显消退了许多,但高潮后还被江岑强烈刺激又像篝火一般腾升,整个脑袋就像热到宕机的电脑,又像在蒸拿房醉酒、海上晕船,方才勾引江岑的骚话都说不出来了,郑星霖险些将江岑推出去,但潜意识唯恐把江岑伤了,只能狠狠撕扯着江岑的衬衫。
“唔啊——别……江岑………啊哈…我受不住…嗯啊又要射了…不…嗯啊——”
江岑看着郑星霖像一只搁浅的鱼,麦色的肌肤在暖灯下像洒了金光,手掌中那蛮腰力道十足的挣扎着,对方被肏得两眼上翻,张开嘴巴吐气多进气少。江岑并没有心软,谁叫郑星霖给自己下药呢?他俯身封住那张嘴,性器一次又一次深插入被撑得近圆的穴口甚至带出里头红艳的媚肉,乳白肠液掺和着血丝恋恋不舍得沾在江岑的性器上,一切都和郑星霖的意识般变得黏糊再也分不清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郑星霖已经射空了精囊,马眼只能萎靡的射出稀薄的水液,江岑才啵的一声抽出疲软的性器,摔门走进浴室,只留下沙发上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屁眼一片狼藉的郑星霖。
【锁定世界支柱完毕——郑星霖】
……
天边翻了个鱼肚白,云际五彩一线。
坐在窗边的江岑正徐徐的翻书。虽然这副场景还有点些陌生,但大家这几天下来也都习惯了。
第一天有人还纳闷最近这位江同学改性子来学校了呢,但高二学业还是很忙的,纳闷纳闷就差不多了。这所私立高中里,家里不是非富即贵或培养能力或躺平的豪门子弟,要不就是拼命读书渴求改变命运的寒门子弟。总的来说,大家新奇劲过得很快,就例如沈秋然的那副新眼镜。
也有别有居心人想和江岑搞好关系,因为只要乘上江家的东风说是一日千里也不夸张,但江岑油盐不进,他看着单纯乖巧的很,却是十足的滚刀肉,然后来者笑嘻嘻的离开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江岑绕了进去。没几天,那些渴望攀枝的人都知难而退,江岑乐在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