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镜头起,镜头终
被掐弄性器的锐利痛意强行弄清醒过来的许远一睁眼就看到手机镜头对着他,录制中的提示灯被刻意开启,此刻闪着不详的红光,昭示着他涕泗横流的痴态全被忠实地记录——他不知道他此刻是一副什么样子,本来称得上英朗的脸因为两边都红肿起而显得凄惨无比,更别说嘴角的破皮和在桌角磕出来的淤青,精液过多已经在脸上快糊了一层,任谁看都知道他是遭了一番怎样的侮辱。被镜头怼着脸拍,许远几乎是目眦欲裂,慌忙地摇着头,声音即使因为哽咽而发顿还不忘脏两句:“操你妈的、不要拍……”与其说是因为小昏了一会儿终于拾回一些硬气,倒不如说是现在许远神智昏聩已经完全没法掩饰自己的厌恶了。
骂也骂得不清不楚地,只有一股招人的劲儿。
桐景皱着眉感受到骤然绞紧的穴,启唇间语气即使夹杂着喘息也还是缓和的:“拍摄中不要说脏话。”
许远气得头脑发昏,但是更多的是怕被拍,此刻伸手要挡住自己的脸,但是手立刻被安澄强行捞过去摸热硬的鸡巴,这边因为正面体位不好按着人口交的计伏月不太满意地舔了舔唇,然后一巴掌扇在许远挺起的奶子上。
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许远被这如此直接而热辣的痛意搞蒙了,一时另一只手不知道捂脸还是捂奶子,很快接连的巴掌下来,奶尖儿反复被巴掌碾进乳晕里又很快因为红肿弹出来迎接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打,实在是痛恨了,许远也顾不了自己脸上是一种怎么样涕泗横流的痴态,就去捂奶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里透着妥协意味:“……好痛、好痛,别打了!”
计伏月掐着他的手按到一边,脸上是许远从没见过的不耐烦:“不给你扇肿一点你等会儿怎么给老子夹鸡巴?”
插在穴里的鸡巴也蠢蠢欲动抵在了结肠口,动作粗暴,桐景的声音却温温柔柔的:“为什么捅不进去?我没有完全插进去,不舒服。”
而安澄举着手机,把鸡巴抵在他脸上磨蹭的样子和布满青紫痕迹的上半身全拍了进去,甚至掐着许远的下巴让他对着镜头笑一个。
之后被人坐在腰间掐着胸乳交,龟头还要顶到嘴里,而许远只能头晕地感受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道,丰厚的唇一次又一次被扯开直到主动主动伸出舌头来舔吃龟头上的腺液——各种样子,都被摄像头忠实记录下来。
等到三个人都把稀薄不少的精液浇到翻着眼再次失去意识的许远脸上后,空气中涌动的alpha信息素终于平息了几分。
虞默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颇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大剌剌露着鸡巴走过来捡衣服的计伏月,开口道:“玩儿这么疯等会儿自己收拾……之后起诉他的手续就交给赵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