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走过重重纱帘,每经过一个就把放下来的纱帘重新绑上挂好,不一会儿乔墨就感觉到了一阵夜风。
凉凉的,吹的他打了个寒颤。
“主人。”乔墨以额触地俯身行礼,宣景看见了他裹在透明纱衣里面结实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和他喜欢的那双手。
宣景绕过他坐到旁边的一个小榻上。
乔墨随着宣景转了个方向,挪到宣景脚边,轻轻的把宣景的靴子脱了下来。
宣景皱起了眉:“你这是在做什么?这等伺候人的活计何须你来做?”
乔墨听了这话僵了一瞬,一时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宣景又嫌弃似的摸了摸他的锦纱衣:“啧,穿成这样你是想干什么,侍寝吗?”
“主人说,想要属下……”乔墨第一次没有大声清楚的回答主人的话,他怯懦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来“娶你”这俩字。
宣景听他在那儿支吾了半天也没支吾出来点什么,叹了口气替他把话接了过去:“我说要你娶我,你就觉得我是要你侍寝?”
乔墨听着宣景话里的意思脸色一白:“是属下擅自揣摩上意,侮辱了主人,求主人责罚。”
乔墨越想越怕,甚至连声线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胆了,擅自揣摩主人的意思,还误会了主人,甚至企图勾引主人做出那媚上的勾当来,他对不起主人对他的信任。
然后不等他将地板磕出个窟窿来就看见主人的鞋子伸到了他额头下面抵住了。
乔墨不敢再磕,更加不敢抬头,只好就着这个姿势闷闷地说:“求主人责罚。”
宣景被压的脚疼,不敢表现出来,兀自强撑着:“你猜对了一半,我的确想与你行”
周公之礼,不过不是侍寝,是共赴巫山,这是极乐之事,不是单我自己舒服。”
“我喜欢墨墨,所以想与墨墨行周公之礼,想与墨墨结为夫妻,而不是想让墨墨侍寝,虽然我的确很期待墨墨能够这样主动。”
乔墨听的晕乎乎的,他只听懂了主人说想与他行周公之礼,可主人又说不想让他侍寝,他一个从小在影卫山庄长大的影卫实在是理解不了主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