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接着看,后面还有外国佬。”王帅满怀期待,开了电视继续播放。
肖霄一时看屏幕,一时又扭头避开调整情绪,就在看陈问今淡定的吃东西,不由咬着下唇问他:“你怎么吃得下?”
“屏幕里的景象也不是发生在眼前,屏幕的存在能隔离对心理的暗示影响,里面的事情又不是现场,现场的话气味复杂,就吃不下了。”陈问今看着进度条,耳洞真是被搞的很惨。
“陈问今,突然觉得你好变态喔!”肖霄看眼屏幕就觉得胃翻腾,实在无法理解陈问今的淡定。
“那我换个方式说,因为我心怀光明,所以能驱散所有负面的影响,当然可以品尝美食。”陈问今说完,望了眼肖霄问:“这么说是不是不觉得变态了?”
“嗯,觉得好臭美!”肖霄忍不住笑着。
她看着陈问今又继续吃着,想着,觉得陈问今这人挺复杂又挺简单的。
有时冷漠,有时正经,有时挺善良,有时候挺狠心,今天又发现他挺变态,还挺自恋。
一个人这么多状态,混一起本来应该很复杂,让人觉得很可怕。
但是肖霄又觉得陈问今每种状态表现出来的时候都很坦率,明明白白的让人知道,那种状态的时候他就是那样人。
这种不伪装的直率,就又让肖霄一点不觉得他可怕了,反而觉得简单易懂。
荧幕里的惨叫惊了肖霄,她扭头看,还是在船上,但录像的时间明显不一样了,一个外国人正按着耳洞,她不禁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耳洞得罪的人故意整他,邀请一个认识的外国佬上船弄他。哎哟喂——带着是什么玩意?润滑油?”王帅看着耳洞的惨样,很是开心。
肖霄还是看一眼,扭头避开一阵,好在录像片段没有多久。
王帅十分满意的说:“这回钱花的值当,有意思!耳洞接受了应有的惩罚。”
“他也够惨了。”肖霄看录像结束,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陈问今怎么说?”王帅看着陈问今,自顾摇着酒杯,这问题,显然是他不好对肖霄说实情。
“耳洞跟小翠一起后,租房子的押金是借的钱,他想着在船上收入不错,很快就能还上。船上付钱是出活回来了就付钱,耳洞借钱的周期很短。现在出了这种变故,还钱是他火烧眉毛的当务之急,利滚利滚下去他很快会绝望。耳洞没别的办法,肯定还是求王帅帮忙。”陈问今那天吃饭的时候听耳洞和小翠说了这些情况,他就推测出王帅后面的连串套路了。
“那、要帮耳洞渡过难关吗?”肖霄果然还是太善良,竟然还考虑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