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国显然是吃过间谍的亏的。
所有关乎间谍的事情，都极其重视。
当初脚铐，根本没有可靠证据表明他是间谍，唯一的疑点只是家书中提到了在家养病的老母亲，想吃天青国没有的米糕而已。
但还是被无缘无故丢入先遣营送死。
这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但青城军依然这么做了。
元苏虽然心生怜悯。
但也知道无力阻止。
“无辜的人，会死很多。”方木神情微变。
元苏缓缓点头：“对，可能只是一个间谍利用了他们做了些事情，他们就会死。但历史与经验已经证明，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这些血债，全都得算在宁天皇朝的头上。”
方木脑中顿时闪过一个词。
仁不掌权，慈不掌兵。
方木忍不住看向元苏。
元苏虽然眼中也有几分不忍，但他默默的低着头。
在军中历练。
不仅仅是磨砺境界。
更多的是心性。
现在的他，确实脱胎换骨。
此时有下属走来，持刀半跪：“殿下，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