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

    眼见沈光景一副要把他挫骨扬灰了的架势,老男人使劲儿回想,激发潜能,突然眼睛一闪,“我想起来了!当年......陪秦姝过来找我的,还有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但是我无意间撞见两人举止亲密,那男的还亲了秦姝!

    我隐约听见......秦姝叫他阿英......对!是叫这个名字!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我知道是谁了。”

    唐俏儿眉目一片冷然,“那个男人,叫洪英,曾经和秦姝在一家电视台公事,是剧组的武术指导。”

    “他现在人在哪里?!”沈光景怒火蹿上脑门,大有要杀人的冲动。

    “在监狱里服刑。”

    唐俏儿牵起沈惊觉带着薄茧的手牢牢握住,回想起来,依然无比心疼,“他当初,曾受秦姝指使,企图对我家柔姨痛下杀手。

    好在关键时刻,惊觉赶到将柔姨救下,但惊觉也因此被那男人用棍子击中了头部,打成了重伤,也就是我为他做开颅手术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