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江束把着他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掐的人低声呼痛才慢慢松了手,乍然开了荤,又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怪不得小皇帝不喜欢用那些东西呢,他压抑着膨胀到极致的情绪,有些浑噩的靠在床头:
“阿琅……”
淮琅刚刚取了药膏,还没来得及擦净,听他这么亲密的叫自己,神色怔了半晌。
他伸指将多余的药膏都擦在江束身上,说:“我问你答,要是回答让我满意,就让你动。”
江束全幅心神都集中于一点,声音喑哑:“你问。”
“那刺客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挡?”
“不知道。”
淮琅拂开他伸来的手:“不满意不满意,你手撒开。”
江束垂着脑袋,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腰,淮琅见他作弊,刚要发脾气,就见他腰上伤口处的血又渗出来了些。
他撇了撇嘴:“之前也不知是谁嫌弃得跟什么似的。”
“是我。”江束又伸手把住他的腰,“就一个答案,陛下满意了吧。”
淮琅冷哼:“谁说就一个答案。”
江束闻言,浑身倏地僵硬起来,搭在淮琅腰上的手也缓缓收了回来,他双手攥拳握了半晌,手臂上的伤口血流如注。
他忍了片刻,忽然一把扯掉盖在头上的衣衫,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中带着恼怒和烦躁。
淮琅的手紧紧捏着被褥,用力到指节都在发白,他低笑出声:
“满意了,江少卿请便。”
江束静静看他片刻,见到对方神色挑衅中带着讥讽,分明是做着激怒他的打算。
他满腔愤怒顿时消了大半,猛地翻身压住他,单手探入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