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死刘清昼了。
亥时,小安子在外间轻声说:“公子,药煎好了。”
江瑀顾不得羞耻,压着喘息:“快、快给我……”
本就临近了,这一声有两人应他。
暂止,江瑀反手推了推,没力,只能隔着帐子接过药。
温声哄:“累了吧,喝点水歇歇。”
“不要,再……”
淮瑾话音未落,江瑀怒从心头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过身。
将人摁在怀里灌药,动作堪称粗暴。
*
翌日天明,淮瑾醒在呼吸顺畅里,他浑身都不自在,平日压他的人蜷在床里侧,累的狠,睡熟了都皱着眉。
坏蛋,怎么不趴了。
他昨晚喝了药,直到后半夜才醒神,担心人起热,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抱他清洗。
忙活了一宿。
是真忙活了一宿。
正正经经的忙活了一宿。
不是别的。
床铺都是他收拾的。
当然,……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