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那张嘴跟淬了毒似的，开口几句话直接就把袁大空气得当场血液逆流。
肺都差点当场炸裂了。
第八纪元结束，第九纪元开始，侥幸活下来的他只能困在天煞谷中，得不到第九纪元的元空大世界半点气运支持。
一身连他自己都厌恶的腐朽气息，早就成了他的伤疤。
现在李云还拿着这事来刺激他，说他没资格没档次，这特么跟揭开他的伤疤再往里头倒上滚烫的热油又有什么区别？
杀意，瞬间就冲上了袁大空的脑袋，双眸。
“混账！”
“你竟敢…等等！”
刚要发作，袁大空忽然又猛打了一个激灵。
不对。
太不对了。
眼前这人是怎么看出来他一身腐朽气息的？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以命运神树的树叶遮身，连命运因果都被屏蔽了，那点腐朽气息算什么，怎么可能被轻易地看出来？
不对，这家伙有鬼！
袁大空心中忽然有点害怕，如果对方早就看出了他的来历，那对方就有可能真的是追踪他而来的。
所以先前在坊市酒楼里的表现就是装的。
就是为了麻痹他的判断，然后将他从坊市中引出来。
这是为了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