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他既卑微,又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让胤禛心头一热,自己虽给不了曾许诺过宜修的嫡福晋之位,能给的便是往后多宠她一些,和物质上的满足!
绝不是馋她那与自己无比契合的身体。
情到深处,宜修又被胤禛抱着来了一次……
昨晚的劳累导致今早连服侍胤禛穿衣的力气都没有。
实际上以宜修的体力,是不会因为多来几次就没力气起身,她只是不想起来伺候胤禛。
也担心自己昨晚被胤禛翻来覆去烙饼式对待,现在若跟没事人一样起来服侍他,会伤到这男人自尊心。
昨晚的放纵,导致胤禛现在腿都是软的,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是昨夜叫水次数太多回,胤禛可不想让除宜修院里的奴才以外的人知道。
如今皇阿玛很是看重自己,若是因昨晚跟宜修胡来了大半宿,传到皇阿玛耳中,皇阿玛会认为他色欲熏心、不堪大用。
想到此,胤禛:“苏培盛,请府医过来给侧福晋瞧瞧。”
苏培盛:叫府医?不会吧!主子爷这大半宿的把侧福晋给折腾病了?
直到府医过来,胤禛吩咐了府医几句,离开了湘颐园,他没有带走苏培盛。
苏培盛等着府医把完侧福晋脉象,还要回去禀告王爷的。
剪秋急得不行,昨夜还好好的,怎的今早王爷就给主子请了府医?
肯定是王爷昨夜把主子欺负狠了,主子劳累过度才病倒的!
有了王爷吩咐,府医心中已有成算,象征性的摸了侧福晋脉象,恭恭敬敬回禀:“侧福晋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坐月子期间没有精养身子,加之生产气血亏虚,在这夏日炎炎,夜里多汗也属正常,吃几副臣开的药便好。”
得知主子身体并无大碍,最开心的莫过于剪秋。
宜修心里直呼好家伙,胤禛那狗东西,自己色欲熏心,把持不住,闹了老娘大半宿,怕丢脸,还非把一切都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