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叶菀夏找到一个空隙大力推开晏云洲,下意识就给了男人一耳光,“啪”的一声,两人都怔愣住。
“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晏云洲脸上火辣辣地疼,这么多年或许说他生来就没有被女人打过脸,他轻抚唇角上叶菀夏留下的痕迹,捏在指尖摩挲半晌。
见男人眼底的怒火,叶菀夏恼极,低声怒吼,“晏云洲!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你这样做简直没有廉耻心!”
“呵,一没有结婚,二没有生子,你,我有何追求不得,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了回答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现在就回答你,我不喜欢你,更不会和你在一起!”
叶菀夏讶异,不多争口舌,连忙逃出了这座宅院,为什么是逃,因为她总归会困于此的。
大门上硕大的晏宅二字竟把她吓得喘不过气。
……
机场大厅内的躁动一会儿就停止了。
这里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方向,匆匆起飞,匆匆下降,带走别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忆。
钢铁洪流里,贺淮川跟着一行人随行检票,转身的那刻他仿佛看见屏障缝隙间错落的一丝夕阳挥着手,无力的拍打着急速的风声。
风还在留恋脚下的那地尘埃。
贺淮川的身侧环绕着淡淡的栀子花气息,“走吧,期待你学成归来。”
叶菀夏的神情淡定,只语气有些沙哑,努力朝贺淮川摆摆手,笑着送他进了登机通道。
一旁的贺际东抱着哭着的宋守兰,“好了,怎么还哭了,儿子就是去两年。”
宋守兰难以抑制分别的情绪,“一想到两年都见不到儿子就忍不住,就你贺教授心宽,一听说能去F国深造,乐意的不行,张罗着学校的那些人脉早早给儿子疏通了关系,这舍不得的怕是就我一个啊。”
贺际东拍拍宋守兰的肩膀,“这是干什么,儿子以后有个好前程,我这个爸爸能不尽心吗,老婆,你有我陪着你呢。”
“谁要你陪。”
夫妻二人看似闹别扭,实则秀恩爱,一旁的叶菀夏看的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