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牧的目光对上后,中年医生一开口,声音里竟然还透着些许哽咽:“陈医生,不用去中医院了,那位老人已经去世了,明明上周我才给他看过病的。”
陈牧也呆了呆。
半晌。
才憋出一句:“节哀……”
—
足足二十多公里的路程。
陈牧捏着自己的针灸包,把乐冲送到手术室门口。
拔掉银针这才离开。
看到陈牧要走,施家锻老师也焦急地跟在陈牧身后,“陈医生,校医院现在不是已经有支援的医生了吗,你能不能留下来啊?”
“乐冲同学这个情况有多严重,你应该很清楚啊!”
陈牧无奈。
指了指已经亮灯的手术室,道:“我留在这能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进去帮忙手术吗?”
施家锻默默的闭上了嘴。
他知道。
这个可能性不大。
陈牧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胖子,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施老师,伱不想让我走,该不会学生现在这个情况,你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学生家长?”
“想要扯个学医的人留在这里,帮你吸引一下家长的注意力吧?”
被陈牧这么直白的说出内心想法。
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