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一开始还能哭。
后来只剩下可怜无助的哼声。
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从上到下都在淌水,床单都湿。
男人发了狠,没有任何怜惜,掐着她的脸颊,命令着她喊他。
应如愿无法抵抗,只央求他快点结束,快点放过她,于是“聿哥”、“哥哥”交替着喊了半宿。
他们比维多利亚港酒店那次还要疯狂。
天将亮时,薄聿珩再次压上她的身体。
应如愿半昏半醒,眼角湿润:“哥哥,不要了,求求你……”
薄聿珩喉结滚动,又吻上她红肿的唇,轻而易举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又要了她一次。
应如愿委屈地呜咽,薄聿珩抬高她的腰,垫了一个枕头,用温柔入骨的语调喊:“阿愿。”
像罂粟的蛊惑,拉她进罪孽的深渊。
应如愿直到昏过去,耳边都是男人魔鬼般的呢喃:“妹妹。”
“妹妹——”
应如愿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惊醒了过来。
糟了!
睡过头了!上班迟到了!
应如愿脑子还蒙着,身体则已经接收到“马上起床”的指令,迅速掀开被子下床。
总统套房有主卧和客卧,他们折腾了一宿,主卧的床自然是睡不了,她是在客卧醒来。
她起身的动作太快,血液逆流,眼前天旋地转,紧接着双腿就是一软,她整个人摔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