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修烨张了张嘴，最后没能说出什么话，
好像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此时洛安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狐疑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朝姜盼淮招了招手，
“姜姜，过来。”
姜姜。
他竟然喊她姜姜？
方修烨背绷的挺直，
姜盼淮眼睛无措的眨了好几下，就看见始终都是意气风发的方修烨，这时候在闪光灯底下竟然显得有些落寞，
她抿了抿嘴唇，
是因为她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人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挡在自己身后，盯着洛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我要换搭档。”
洛安神情有些怔愣，悬在空中的臂弯还没落下去，就听见这个消息。
搞什么飞机？
姜盼淮也顿住，下意识把自己的手往外面抽，可怎么都扯不开，
导演和制片见情况不对，赶紧一路小跑到镜头之外，有些焦急，
“怎么了？”
方修烨余光瞥见导演，态度略微温和下来，但还是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
“我要换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