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咧咧嘴。
“我就是觉得啊，您好不容易答应来华夏了，而老算命的也在……不管当初发生过什么，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你小子……还管我们的闲事儿了？”
天照大神用手指点了点萧晨，喝了口茶。
“来，奶奶问你，这次去天外天，可见过什么人？”
“什么人？”
萧晨心中一动，面上不动声色。
她问的，不会是齐素吧？
“老算命的故交之类。”
天照大神看着萧晨，道。
“没有，我去天外天很低调的，哪能遇到老算命的故交啊。”
萧晨毫不犹豫摇头，越发确定了，她问的就是齐素。
甚至……齐素只是其中之一？
说不好！
“你能低调？”
天照大神明显不信。
“真低调，我一直用马甲在天外天行走呢，没几个人知道我是萧晨。”
萧晨认真道。
“您想想，一旦我身份暴露，在天外天得多危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