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奉太后之命严查皇贵妃遇蛇一事,终于在宛妃宫中查到了蛛丝马迹,这盒药粉和这个小宫女,就是谋害皇贵妃的元凶。”
百里庸看了一眼宫女,拿起药粉嗅了一下。
“这是什么?”
宫女言语支吾,表情奇怪,一眼一眼瞟向宸妃。
“这是…这是宛妃给奴才的蛇卵粉…是…是用来谋害皇贵妃的!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小宫女拼命叩头求饶,百里庸眉间一皱,宸妃故意演了一出不打自招。
“陛下饶命,都是宛妃逼臣妾的,臣妾不敢不从啊。”
这滩水越搅越浑,短时间内无人捋的清楚,宛妃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从天而降的连环扣。
“宸妃你在污蔑本宫什么?”
“宛妃娘娘,您是有了身孕,你再嫉妒皇贵妃,也断不该害她的孩子啊!”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宸妃用力往百里庸脚边爬去,伏在地上苦苦哀求。
“宛妃嫉妒皇贵妃有孕,夜不能寐,先是命人往香料里掺杂了桂枝,还好皇贵妃不喜焚香未能派上用场,可她仍不心甘,得知臣妾家乡都喜养蛇,逼着臣妾做了这蛇卵粉,可臣妾实在不敢残害皇贵妃啊,她就派宫女把这些粉末撒在了御花园的摇椅上,那日风吹起来,就惊到了那些毒物。”
何婕妤看了她一眼,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对啊,那日嫔妾去宛妃宫中探望,还在想宫女抓蛇做什么,现在看来是这种害人的用处!”
“宛妃!你还有什么好说?!”
百里庸勃然大怒!
宛妃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睛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