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事情安排好了,宁宜臻就专心的开始了种田。
而此时京城,终于有人接到了她安全开始种田的消息了。
某处大院中,中年男人全身都是火气:“到底怎么回事?那秦霸天不是江北一带最厉害的匪首吗?”
“为什么?为什么人没杀掉不说,他自己还变成了傻子?”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也想知道。
可谁又能说得出来,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一个黄衣人上前:“长老,当天那女人确实上了秦老大的船,有许多人都看到了。”
“只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手下一点原因都查不到。”
“不仅仅是秦老大出了问题,那一船的人没傻的,就七窍流血死了。”
这黄衣人,正是那天山洞里的男人。
被称为长老的男子越听脸色越难看,因为这一次的事费了多大的劲、花了多大的力,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可人不仅没杀气,银子还丢了不少。
现在这事,他还不知道如何跟宗主汇报呢!
“没用的东西,让你们找些厉害的人,看你们找到的是什么样的草包!”
“这一次机会失去了,想再找就很难了!”
黄衣人脸色有愧,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长老,我们损失的那几个人死法很像某个人的手法。”